19年的樹

搬來南投也將近19年了，每天上下班經過的省道台三線，在這裡又叫做彰南路，以前查過資料，在日本統治的年代沿著彰南路兩旁種下了本土樹種「樟樹」，全國知名的通往集集的綠色隧道，就是當時種下的。但目前在市區僅見零星幾棵在柏油路邊殘存。
彰南路中分隔島種下樹木不少，但十幾年過去了，主莖不比人的小腿粗，樹形也幾乎可以用光秃來形容，說是健康能看的寥寥無幾。如果有心栽種，不應該是這個樣子。
本來在南投地方法院前的中興路還有兩排做為慢車道分隔島的樟樹，這些樹可不只19年，我當年來南投落地生根時，樹早就在那裡的。沿著中興路愈往西走，樹形愈是茂密，如果從西邊的路口往東看，原本是一片濃密的綠蔭，綠蔭下車子一部部緩緩上坡來。傍晚時眾鳥歸巢，十分喧囂與熱鬧。最近全部都沒了，清得一乾二淨，從原本眺望的位置現在可以看到路的另一頭在縣議會拐彎的地方。倒是路旁監獄的高牆上，受刑人為了美化市容，彩繪的大樹還在。
這一切，讓人看了心中糾結，額頭冒汗，特別是今天的天氣真的很熱，彷彿夏天提早到來。